我为宋河代言!媒体工作者秦二和宋河的故事

冬日的阳光照耀着华北平原,这一天,白天是如此的短暂。

按照中国人的传统,冬至这天是要吃饺子的。秦二把头缩进帽子里,锁好办公室的门,出去觅食。昨天晚上他在跟老娘视频的时候,老娘说明天是冬至,家里买了羊肉和猪肉,准备包两种馅儿的饺子。他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饺子了,尤其是老娘包的饺子,更是让他垂涎三尺。

工作地点在距离他老家两百公里外的郑州,从上大学开始,他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十一年。老娘已经六十多岁,身体不是太好。多亏了现代通讯手段的先进,他可以经常以视频的方式和家里聊聊天。视频里他看到两岁半的儿子骑着小单车在家里横冲直撞,不时的来到镜头前做个鬼脸;老爹回老家了,说是他老同学九十岁的老娘去世了。他每天给家里视频的时间不长,说的话无非都是一些家长里短,甚至有些无聊。

冬日的夜如此的漫长,就如同他的思念一样。

秦二是一个媒体工作者,却有另外一个称呼:驻宋河办事处主任。这个称呼不是自封的,而是宋河的工作人员都这么喊他。在郑州生活的十一年里,有一半的时间他都在与宋河打交道。

初识宋河,那是老家的味道

秦二出生在豫北的农村,1987年,是计划生育实施的第一年。

那一年出生的孩子特别多,多到上小学时一个班都装不下。由于他是二胎,又赶上计划生育,所以还没有出生,他就跟着老娘东躲西藏,姥姥家住完舅舅家住,舅舅家住完姨妈家住。

秦二有个哥哥,秦二的老爹有四个哥哥,全家人对秦二老娘的肚子抱有强烈的愿望,希望能生个姑娘。可秦二“不争气”的老娘又给老秦家生了个“带把”的,一下子愁毁了他老爹。更让他老爹发愁的是,接生婆的剪刀刚剪短秦二的脐带,计生办的工作人员戴着红袖章就冲进来了。秦二老爹因为违反计划生育政策,需要交两千元的罚款。

三十多年前,两千元是一笔巨款。他家的五间大瓦房盖下来才1500元,这一下子哪来那么多的钱,不交罚款就抓人扒房子。

沉重的家庭负担一下子落在他老爹的肩膀上,那一年他老爹三十二岁,三十二年后的今天,秦二也是三十二岁,而且他的第二个儿子一个月后也要出生。秦二苦笑着吃了口饺子,喝了杯宋河,他爹当年的心情,他体味的那叫彻个透彻。

在秦二的记忆里,他的老爹无所不能。他曾是一名人民教师,1978年高中毕业后,家庭条件不允许他继续往上考,于是他成为一名民办教师。文化大革命后,教师的社会地位日渐提高,虽然不属于体制内,但老秦家终于有个能吃公粮的人,全家人都很高兴。

民办教师不属于体制内的编制,是教育资源匮乏、师资力量薄弱的产物。他老爹一个月拿着二三十块钱的工资,养活着三个人已不容易。随着秦二的出生,生活的压力让这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决定辞职,做些小买卖维持生计。

他老爹卖过菜,贩过粮食,种过树,上过建筑队。人间能尝到的苦他都经历过。在他的心中,教育已经让他尝到过甜头,但生活依然很苦。秦二年轻的爹娘每天起早贪黑的出去做小生意,尽管有些邻居嘲笑他们不知道享受,认为上学没用。但他们俩心里认为,也只有教育,才是两个孩子的出路。

做了小生意之后,家里有了“活钱”。秦二的老爹是同时代人里很有品味的一个人,他喜欢看书,喜欢读人民日报,喜欢模仿着播音员的语气播诵天气预报,没生意的时候约上以前的老同事喝喝酒聊聊天。在秦二看来,如果他们家当时有钱,他老爹一定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品味人儿。

初识宋河,秦二的记忆里都是老家的味道。

品味宋河,童年的味道

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,市场经济冲破计划经济的樊笼,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之势。老百姓彻底告别了饥饿,追求更高层次的生活。

白酒品牌时代正式开启,中央台、县市台轮番播放着豫酒品牌的广告,烟酒店、代销点、小卖部里都是河南本地的“张宝林”。很多耳熟能详的广告语进入大众视野:“东奔西走要喝宋河好酒”、“东南西北中,好酒在张弓”、“赊店老酒,天长地久”,豫酒在这个时期呈现出百家争鸣、百花斗艳的盛况。

白酒已经走上普通农民的餐桌,对于孩子们而言,谁家有酒盒子,都是宝贝。爱玩是孩子的天性,八十年代出生的人有着共同的游戏项目:藏老仫(捉迷藏)、溜溜蛋儿(玻璃球)、摔面包(摔羊角)等,最受男孩子喜欢的项目就是摔面包了。

普通的“面包”是用纸叠的,四四方方,分正反面。一个人先把自己的面包放地上,另外一个用自己的面包用力拍下去,如果能让对手的面包翻面,就可以成为自己的战利品。男孩子对此乐此不疲,大冬天敞着怀,头上冒着汗,有时候用力摔下去的时候鼻涕也跟着飞出去,用手一抹接着玩。

伟人说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,用纸做成的面包也是如此。物体移动产生气流,气流的运动产生了风,因为纸重量轻,摔下去之后产生的动能较差,任凭你使出吃奶的劲儿,产生的风依然很小,不足以让对手的面包翻面。这个时候,如果你有一个用酒盒子做的武器,那将是战无不胜的“常胜将军“。秦二就拥有这样一个常胜将军。他用老爹喝完酒的宋河酒盒子做成了面包,既厚重又结实,振臂一挥,攻无不克。小伙伴们都羡慕他的常胜将军,回到家里哭着闹着让他们的父母买宋河酒,也想尝尝胜利的滋味。后来吴大略施小计,在普通面包中夹了一个铁片,秦二的常胜将军被俘获,让他难受了好多天。

对于女孩子来说,宋河的酒盒也是她们的玩伴。她们不屑与流着鼻涕的男孩子摔面包,她们用针沿着“宋河粮液“的字迹周围扎小洞,用剪刀在侧面底部(清明上河图)开一扇小门,夜晚的时候放上一根蜡烛,做成一个漂亮的灯笼,是那个年代灯笼界的最新、最潮款式。

拥有常胜将军和灯笼的年代是秦二对于童年最美的回忆。在秦二的脑海里,宋河酒为父疗伤是他最铭心的记忆。

秦二老爹贩粮食的时候,经常是天不亮就走了。早早的来到农户村里,先找到当地的交易员(中介),他们知道谁家有粮食要卖。等到天亮了,再跟着交易员到农户家里,量湿度、看成色、谈价格。等到一切谈妥,要把农户家里一袋袋粮食装自己的袋子里。有些农户很狡猾,他们把土掺粮食里,倒粮食的时候“狼烟地洞“,经常是装完粮食头发上、鼻子里全是泥土。在秦二的记忆里,老爹老娘就没有穿过一天干净衣服。

最辛苦的还是背粮食。一麻袋粮食两三百斤,老娘配合着把粮食抬到老爹肩膀上,一车粮食一万斤,秦二年轻的老爹就是这样扛起了整个家庭。长时间的超负荷工作,让老爹的颈椎、肩膀和腰椎经常受伤。膏药不起作用的时候,老爹就把喝剩下的宋河酒倒碗里点着,用罐头瓶拔罐。老爹就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,累的时候喝点酒解解乏,伤的时候倒些酒润滑一下,继续工作。

深入宋河,回家的感觉

秦二大学毕业后,阴差阳错的进入了媒体的快消行业。啤酒饮料矿泉水、花生瓜子火腿肠,他不是列车员,却每天要同这些行业打交道。他不停的给客户定制活动方案,希望能得到“金主爸爸“们的赏识。

很多时候,他的方案只是一厢情愿。他没有深入到企业,没有了解到客户的需求,制作出的方案尽管奇思妙想,却很难落地。他不停反思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,是自己长的不够帅,还是方案做的不够好。

初入快消行业的他一下子迷茫了,自信心也严重受挫。领导把重要的客户收回,将一些未开发的酒类客户分给了他。他从未接触过白酒行业,关于白酒的记忆也是十几年前。无路可退之时,他想起“勤能补拙“这个词,或许是自己太懒、太浮躁,没有静下心来去研究客户的产品和需求。

宋河是秦二的客户,以秦二的性格,他当然不会跪求客户要广告投放。虽然入行已经两年,仍然放不下文人的架子,俨然一副无所谓的假清高。他只是每天像上班一样来到宋河,聊聊中国传统文化,说说家长里短。

秦二的视力和听力很好,他在宋河的每一天都能得到很多“内部“消息。回到单位后,抓紧时间做方案,对企业产品和宣传有了深层次的认知后,他做的方案尽管仍然天马行空,却满足了客户的需求。豫酒的第一款公益小游戏”鲤鱼跃龙门“、第一次与美食结合的”小龙虾节“、第一次”美酒美食“征文、新年爆款”饺子就酒,越喝越有“小游戏等活动接二连三的呈现了出来。

成都糖酒会、乌镇千商大会、福州糖酒会,秦二大多时候是跟宋河一线的员工工作在一起,缺剧务的时候做剧务,缺摄影的时候当摄影,盛宴之后,杯盘狼藉就留下来收拾会场。在领导眼里,秦二不是一个好销售,在客户眼里,秦二是宋河的编外员工。事情发展到后来,楼下的保安大爷都以为他是宋河的工作人员,驻宋办主任的称号也由此而生。

每次回宋河,秦二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,他了解这里每一个部门,熟悉每一名员工。或许正式因为这个大家庭的成员接纳了秦二,给了他最高的礼遇,才让他有了归属感,或许这才是一名白酒媒体人应该具有的品质。

我是秦二,我为宋河代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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